他的手插进他臀间的沟壑,摸着他满腿间的淫液,把它们涂得他整个屁股都是,一只指尖故意停留在了穴口,在那里打转,沈承瑾顿时后穴一缩,他弓了一下腰,性器碰上何望半挺的性器,于是不自觉地低喘了一声,浑身再一次燥热酥麻起来:“谁要你操我,我要换人!”
何望的手指按在沈承瑾的入口处戳了几下,他咬着沈承瑾的耳骨,简直自信得像个国王:“谁能比我把你操得更爽?”
“你——”沈承瑾的性器被何望的ròu_bàng顶了一下,后边又被人玩弄,他顿时又恼又莫名地想笑,瞪着何望回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棒’?少自以为是,比你厉害的人我见得多了。”
何望的唇慢慢移到沈承瑾唇的上方,他看着他,说了句:“我,不信。”说完,低头再一次封住了沈承瑾的嘴。
两人在床上亲得擦枪走火,于是互相用嘴解决了一次。等洗干净从浴室出来,天早已经黑透。
“想吃什么?”何望把浴袍给沈承瑾拢了拢。灯光下的青年浑身都还是湿润的水汽,肌肤白皙透着红润,有些说不出的可口。男人什么都没想,捏着他的下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