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能把一切的担忧与痛恨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气。
第二天上午,沈承瑾一大早前往还未开门做生意的新月楼。
这一天他为一个男人交了高额的违约金,解除了对方与新月楼的合同。
同一天下午,何望来到华宇总部,他以新的身份见到了沈承瑾。
办公室的门关着,没有别人,何望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他比一些在这里干了很久的活的员工更熟悉这片空间。
“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何望把沈承瑾抱起来,将人推进沙发。穿得整整齐齐的青年避开男人潮热的呼吸,斥道:“别玩了,我带你来是做正经事的。”
何望压着沈承瑾抗争的腿,抓着青年的手腕,说道:“我伺候你也是正经事啊。”
沈承瑾瞪着他,半晌道:“这笔生意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帮你。”
何望松开沈承瑾的手,一边轻叹一边说:“谢谢沈总。你要是想找人带着我,不如把你那位贪污犯唐总给我吧。”
沈承瑾愣道:“唐故虽然吃钱,但他也是股东之一,而且现在手里管着德仁置地那边的大项目,你以为说给就给啊?而且——还是调给你做副手。”
何望挑挑眉,单腿跪在沙发上,捏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