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痛?”青年微微皱着眉说。
“痛死了。”沈承瑾扭了一下脸,盯着何诺,有点可怜,“你父亲干的。”
于是青年笑了一声,收回手。
“对不起,我父亲没有恶意。”
“何少,‘对不起’三个字不该只用嘴说吧。”
沈承瑾也笑。他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他被突然而来的爱情冲昏了头,早不记得何明生留给他的“知难而退”四个字了。
青年露出两个酒窝问:“那沈总你想我怎么道歉?”他指腹上的触感久久地留在沈承瑾的脸上。那是他们第一次肌肤接触,单纯得没有一丝杂念。
恋爱的最初,像春风吹过处,春樱放肆绽开,只是静悄悄地眼神对视,就甜蜜得让沈承瑾觉得得到了整个世界。
几个月后,何诺死了。
“那我走了?”背后有人问。
沈承瑾缓缓睁开双眼,外边天光还亮着,刺得他眼睛生痛。他哑着嗓子说:“自己拿钱。”后边痛得厉害,他动不了,也不想动。
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