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受不了的人抱着在自己身上猛冲的男人的头,难耐地去亲吻何望的潮热的嘴。他在月光下引诱着对方,积极地送上自己,像过去的他,yín_dàng放浪。
风声时轻时狂,几米外,便是黑深深的山崖,浪潮在脚底卷涌。黑暗里翻滚着像潮水一样荡漾不停的激情,和幕天席地里别样的疯狂。
他夹着他紧实性感的腰,最后一道高亢的呻吟停歇,天空下,终于只剩下寂静里交叠的喘息。
何望的性器从沈承瑾里边滑出来,他重重地压在他身上,慢慢地皱起眉头,之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腰。
沈承瑾顺着何望的手低头一看,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何望指缝间满是鲜血。伤口崩裂了。
“躺下来,别动!”青年立刻从何望的腰上放下自己仍旧半抬着的腿,他落到地上,软着脚把何望按到地上,让人靠着这块被他们弄脏的石头坐着。
他弯下腰亲了何望一下,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别动,我去给你叫医生。”
说完沈承瑾站起来就走。
坐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想要拉他,他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腕,跟他失之交臂。
沈承瑾转过身快速地离开,但他走的方向却不是通往别墅里边,而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