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袖中滑出一物来塞到萧邢宇手中,温凉细腻的触感让萧邢宇冷静下来,手中的碧色玉牌不过茶杯大,圆形玉佩十分简洁,雕刻不算精细,是两条鲤鱼环绕在一起双鱼追尾的形状,又似太极两仪,正反两面刻着两个风骨凛然的小篆。
正面是风,反面是雪。
缀着墨绿色的绳结流苏,萧邢宇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玉牌,心知这定是不简单的玉牌。
萧邢宇还未说话,便被谢汝澜推着往门外去,一边煞有其事地催促他:“现在楼中都是陈师伯做主,趁他还没有查到你,你快些走,别再耽搁了。”
萧邢宇却像是扎根在那地上似的,怎么也不愿意挪动脚步。
垂着头看着手中的碧玉令许久,萧邢宇的声音有些闷闷地问:“你真的要我走?”
谢汝澜抿了抿苍白的唇,正色道:“我不想连累你。”
“好。”
过了许久,萧邢宇才低声地应下来,抬眸看着谢汝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