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便利落的将钟珩打晕了。
“珩哥哥!”
袁素素急得眼睛都红了,欲哭无泪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月楼挥手让人将钟珩带走,袁素素急忙叫道:“等一下!等一下!你们别动珩哥哥!”
见状萧邢宇才露出满意的笑,挥手遏制了剑侍带走钟珩的动作。
“也没什么,看得出来你很在乎这个钟珩,我刚才的话就不再说第二遍了,要怎么做,你自己应该清楚。”
“你……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吗?”
袁素素气坏了,大声指责道。
萧邢宇无所谓道:“一开始我对你态度好吧?但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没办法。”
“邢宇。”
谢汝澜忽然开口,向萧邢宇摇头:“让我来吧。”
萧邢宇顿了下,目光柔和的看着对方,谢汝澜眸中很是坚定,萧邢宇便由他去了。
“袁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失礼了,他们这么做,的确不是求医该有的态度。”
“阿宁……”
萧邢宇没想到谢汝澜会这么说,江月楼亦没想到,二人纷纷看着谢汝澜,眸中尽是不解。
谢汝澜又道:“只不过袁姑娘未免也太过分了,他们是急着求医,并非儿戏,袁姑娘却欺骗他们,任是谁被人这么骗了,也会生气的。”
袁素素甫一听他开口还以为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但听到最后,反倒还是自己的错了,不满的反驳道:“可我要是不小心些,万一他们真的是林出云的人,万一他们真的是来害我爹的人呢?”
谢汝澜抿唇轻笑,依旧语气淡淡:“这本来是可以当面说清楚的事情,但袁姑娘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说明袁姑娘本身就不只是惧怕他们会危害袁大夫,而是袁姑娘你,与林出云或是何袖月有仇吧?也唯有如此,你才会不听解释就这么做。”
袁素素怔了下,反倒是大方地承认了。
“没错,的确是如此,我讨厌何袖月,要不是因为她,我娘不会走得这么早!既然你们是她推荐来的,那我坏她事情也不是没有道理。”
“原来如此。”
谢汝澜垂下眸子,继而看向萧邢宇:“邢宇,算了吧,你将他们都放了吧。既然何袖月和袁大夫之间有如此渊源,那袁姑娘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想必袁大夫也不会出手相救了。”
萧邢宇自然是不答应的,“那你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帮你解毒的人!”
谢汝澜摇头,笑容分外苦涩:“我们也不好勉强他人……”
“原来要求医的人是你?”
袁素素瞪大眼睛看向眼前这个清瘦苍白又分外好看的玄衣男子,方才见他出言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又听他让萧邢宇放了自己,袁素素知道他是来求医的人后心中甚是愧疚。
“我还以为他们是骗人的!没想到真的……”
也说不下去了,袁素素唯有低着头羞愧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罢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轻信任何人反倒能让自己安全些。”谢汝澜抬眸看向押着袁素素的那两名剑侍,“你们也放人吧。”
那二人听命将袁素素松开,袁素素立即将晕倒在地的钟珩扶起,检查了一番发觉他只是昏迷,才松了口气,目光闪躲地看向谢汝澜。
不多时便可肯定他是中了毒,她父亲行医多年,她耳濡目染下,也懂得一些医理,当下便支吾开口:“谢谢你……能不能问一下,你中的是什么毒?”
萧邢宇沉默良久,如今也没有要插话的意思,江月楼倏地明白了他的意图,也安静地退到他身后去,看起来是真的要放过袁素素二人了。
谢汝澜听她这么问笑叹一声,面色还有些苍白,却摇头道:“没什么,不过断肠之毒,毒入肺腑,时日无多了。”
袁素素的面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她想了须臾,似愧疚不安般小声提出:“不如,不如我再去求求我爹?”
谢汝澜:“这可怎么好意思?”
袁素素:“我去求求我爹,但是我爹会不会出手我也不知道……”
少女面上有些苦恼,又垂头看了看昏倒的钟珩,不知心里想了什么,站起来向几人道:“我这就回天香谷去找我爹,钟珩哥哥便麻烦你们帮忙照看,三日后我们在此地再会,届时我会带来我爹的回复的!”
谢汝澜适时的面露几分欣喜,话语间却也不曾勉强,“那谢宁在此谢过袁姑娘了,若是家父不愿,袁姑娘也不必自责。”
但袁素素还是不大放心,她频频看向钟珩,谢汝澜见状笑道:“袁姑娘不必担忧,钟珩钟少侠的侠义事迹谢宁也曾听说过,谢宁最是佩服这样的侠士,定会替姑娘好生照看钟少侠,邢宇他们,也不会为难钟少侠的。”
萧邢宇不说话,算是默认了,看他对谢汝澜的态度甚是温和,得了谢汝澜的保证,袁素素也放心些,便抱拳告辞。
眼见着袁素素离开了酒楼,楼下人群也早散了,决斗早已分出胜负来,那二庄主已经死于张竞剑下。
谢汝澜惋惜叹气,“唉,居然没看到最后。”
萧邢宇笑着给他倒了杯茶,柔声问:“你是不是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
谢汝澜不回答,只捧着温茶微笑:“事到如今,轮不到她不答应,既然小姑娘爱脸面,那就给她让下步。我说过会配合你,会做到的。”
萧邢宇亦笑着回望,从未想过,谢汝澜会为他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