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萧邢宇转身回头时看到谢汝澜以后,那眼里很是失望,认命的将湿帕丢到一旁,他除去衣物正要上床时,谢汝澜又被吓到了。
眼里仿佛写着你还要来的不可思议,萧邢宇怔了怔,也只是除去外袍,和衣平躺在谢汝澜身旁,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做,也没有提出来要同盖一被,只是将萧潜与他说过的话转述给谢汝澜听。
最后讥笑道:“看他那副急躁的模样,怕是等不及了,明天就该让我们动身了,这段时间若与他同行,你我更要小心些。”
谢汝澜听罢,指尖揪着被子嗯了一声,想了片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
于是侧过身子对着萧邢宇,小声说道:“我今晚不是故意不回答你的,我一点也不想跟萧潜在一起,是他的王妃陷害我家,让我父母惨死,萧潜又见死不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喜欢过他。”
这是谢汝澜头一次对萧邢宇剖白心意,萧邢宇微微惊奇了下,缓缓点头,眼中丝毫不再掩饰的恋慕温柔的看着谢汝澜。
谢汝澜又低声道:“我之前有一种怪病,只要见到萧潜,就会偶尔发作的失语症,我刚才太过紧张,就说不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