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潜这次真的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谢汝澜愣愣地看他出了殿,竟是又发起呆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眼里还有几分颓败。
总算安静下来,言陌与刘公公才松了口气,进去将因为不愿进食,又因自残割腕失血过多浑身无力的谢汝澜扶起来,对方没有什么反应,怔怔地坐在床头,任言陌用布条替他重新上了药,包扎伤口。
之后言陌松开他时便迅速收回手去,抗拒着身边的所有人,仍是不言不语,双目无神,一动不动的老样子。
整个过程面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那刘义已经回去休息了,言陌让身后几个小太监先退下,回头洗了手,便坐在床榻前,安安静静地拨开谢汝澜额前散落的长发,检查他额角上的那一抹淡淡红痕。
这是他十几日前撞柱时留下来的伤疤,如今已经掉了血痂,那伤痕也快要淡的看不见了。
检查完那人还是没理会他,自顾自抱着锦衾坐着发呆。
言陌想了下,问道:“你在想殿下吗?”
谢汝澜没什么反应,一双眸子冰冷淡漠得有些可怕,直勾勾地盯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