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澜在他面前站了许久,面上没什么表情,言肆却觉得十分难堪,垂头低语道:“奴才身子肮脏,污了公子的眼,是奴才的错。”
谢汝澜眨了眨眼睛,很快反应过了自己之前那嘲讽的话,之后垂下眸子,轻声道:“我不觉得太监脏……你是少了些东西,但是……你是个好人,就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过,我忘了,你也忘了吧。”
因为他救了我,谢汝澜心想。
不知道谢汝澜这突然耍无赖是哪里学来的,言肆沉默下来,低头扣好了繁琐的扣子,整理好衣襟,许久才出口,涩声问道:“公子,为何要帮奴才?”
“是你先帮了我。”谢汝澜说。
一双固执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对方看,眼里还有些愧疚,于心不安,只是想了下,谢汝澜又一脸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你不吃药,我也不吃药……药丸也不吃!”
言肆抽抽嘴角,无奈扶额。
谢汝澜不再沉迷美梦,这是件好事,可他却越发无聊起来,打开烧的炉子温暖的屋子里的窗户,将那冰天雪地的料峭寒意放进屋里来,自己趴在窗棂上看着外头的雪景发呆。
言肆看不下去,过去将窗户关了,将谢汝澜按到温暖的贵妃榻前坐下,不知从何处找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