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澜起了身来,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径直走向床榻边,不再说话。
言肆已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要睡了,言肆便侯在一侧,替他将床帘放下,留了床头一盏映着微弱光亮的烛火,吹熄了屋里其他烛火便出房间去。
走前照例留下一句,“公子若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奴才就在殿外候着。”
谢汝澜没说话,睁着眼睛看着床幔,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很快睡去。
只是最近靠近了婚期,谢汝澜每夜里都会焦虑得半夜惊醒,这一夜也不例外,快要除夕了,还有半个月就是新的一年,谢汝澜突然特别想念萧邢宇。
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到萧邢宇了。
也只有他会日日夜夜想念着萧邢宇了,谢汝澜左右睡不着,便起了身来,到屋外走走。
打开门时没有人在,言肆不知道去哪里了,谢汝澜不喜欢有人在他就寝时守着他故而夜间内侍们只敢在外殿走动,他的寝殿门前是无人的。
这两日雪停了,地上的雪大多也化去,地面有些湿答答的,踩在上去很快在地上留下一个水印子。
谢汝澜突然想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