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澜靠在他肩上小口喘气,濡湿美眸半闭着,半是狼狈半是慵懒的模样更是让萧邢宇爱极,被热水侵泡着的胸前有些微微刺疼,又是被蹂.躏得不像话,雪白精致的锁骨、脖子上亦是留下许多痕迹。
眼前发带是在极乐时被萧邢宇拆了下来,是因美人太过不安,整个身子抖得不像话。
将人吓坏了的萧邢宇便不再捉弄他,此时低下头来亲了亲对方光洁额心,又靠回浴池边去,一副慵懒餍足的模样。
“我每天都在想你,可阿宁居然都不来看我,一次都没有!我要生气了,不过刚才已经罚过你了,阿宁下次记得不准怠慢我,听到没有!”
他是讨着好处,浑身舒爽了,口中控诉着对方,可是谢汝澜却惨兮兮的窝在他怀里,腰肢与臀部酸软难受,脸色也有些苍白,是无奈的搂住对方脖子,期盼他下次能待自己轻一些,嘴上是端庄的轻声斥。
“你不要胡闹……”
那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萧邢宇越发心喜,搂住他亲了又亲,就算美人已经是他的了,但他还是嫌不够,恨不得将人天天搂在怀里。
“怎么了,是那里难受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