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毛手毛脚。”周重行瞪他一眼。
陆晦的眼神很无辜,“我也没想到你脸也那幺敏感的嘛。”
周重行也没想到自己抽了哪根弦,居然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成为了固定的性伴侣,不但被搞得湿淋淋,丑态还被看光光,周重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
不过,也只限于那个人罢了。周重行无力地安慰自己。
那个人热衷于开发周重行,换周重行的话来说就是喜欢折磨他。
例如各种下流地开发他各种敏感地带,顺便测试敏感程度。
“啊,哈啊……别吸了,唔……别……”周重行挺起胸膛,陆晦正埋头在他胸前吸吮着他的rǔ_tóu,舌头sè_qíng地挑弄,牙齿轻轻地啃咬,rǔ_tóu在他口中变得又红又肿,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窜上来,激得周重行不断地捶打着双人床,几乎想要捶打那个混蛋的脑袋。
结果那个混蛋抬起头,眼里有些笑意地问:“另一半要不要吸啊?”
“哈啊……要……嗯啊……好痒……”周重行挺起身,动情地送上自己另一边的rǔ_tóu。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被吸射了啊啊……”
周重行头昏目眩,被陆晦吸得直接高潮,顶在肚子上的分身将白色的jīng_yè射到两人紧贴的身体上。
陆晦抬起头咂咂嘴,“rǔ_tóu不错,光是吸就能高潮了。”
最后进行了各种测试后发现,无论玩弄哪里,即使玩弄到高潮,对于周重行而言,没有yīn_jīng的插入,便等于没有满足的高潮。越是高潮,后面越是空虚,必须要最后的插入才算尽兴。
这个结论是陆晦在周重行开车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的,毫不意外地又被奖励了一记超强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