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磊只觉得背上一紧,好像施了法术似的,一直到他们祖孙二人走进书房,关上门,符钦若手上的温度还留在腰上。
尽管符奶奶说了好几遍他们是回家,可是,符钦若不在身边,施诗磊总觉得自己是个生人。
他一个人待在店面里,生怕什么时候进来个客人,他还不知要如何应付。
奶奶的态度过于随和显得蹊跷,爷爷就更不必说。施诗磊暗揣真不愧是书香门第,一家子都跟不着人气似的,亏得他自己也是科班出身,字也写了十几年,却没有分毫脱俗之雅。
何况书画室里这样类似的陈设着实让他想起很多不好的回忆,他疲惫地坐在楠木椅子上,没精打采地把书画卷子分类放开,又担心手心里冒出来的汗把刚刚晾干的字画弄潮。
不知道他们在书房里到底说些什么,一点儿声响也没有。施诗磊把字画都分完了,分别放进两个青花缸子里,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