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沈溺於这样悲切的想望,刑磊把被子拉高裹紧了自己。突然觉得很冷。他以前总会幻想,一个亲密的伴侣,一种平淡的幸福,能被亲切的对待,能有温柔的性 爱,原来自己却是不配的。那苟延残喘为的是什麽呢?他已经活的那麽卑微那麽隐忍,还不够麽?在这样灰暗的念头之中,刑磊终究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最终慢慢地歪著头睡去,带著眼角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湿意,连後来又被打了镇静剂也不知。
林清还是把碰都不碰其他男孩,只嚷著要回家的醉鬼秦越送了回来。知道男人就在隔壁,便悄悄开了门走过去,门还没关上,就因为看到的景象而怔住。男人把自己裹得死紧,却仍然有些畏缩,身子歪倒在床上,一脸憔悴。
顿了顿,林清还是凑上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热度降下了不少。本来不想那麽急进的,但想到秦越那过分炽热的欲火都倾泻在男人一人身上时,又有些担心,趁著把秦越送回来的档口,还是忍不住进来了,本来只是打算瞧瞧,却莫名地被困住了脚步。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光洁而苍白的额头,男人的样子似与上次所见乎有些不一样呢,是秦越找人为他打理过麽?林清的心里又浮现了那种淡淡的不痛快。男人睡得并不安稳,眼皮有些颤动,是做了什麽梦麽?真可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