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几乎快要脱水了。
没过多久,阳朔就追到了浴室,他已经把碍眼的浴巾解开了,所以我们“坦诚相待”,可是我正打着沐浴乳,全身上下都是泡泡,确实,有些尴尬,可这门是我自己没上锁,怪不了谁。
“我来帮你洗。”他笑着取过莲蓬头往我身上淋水,冰凉的水溅到他身上,我看见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的魅力。”我酸溜溜地解释着,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在我身上乱摸的另外一只手。
“那么结果呢?”他挑眉,等着我原形毕露。
(再拉一次灯~)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虽然心里已经明白了,但我还是问出了口:“你第一次在下面?”
他笑了笑:“我第一次和男人做你信吗?”
顿时,我有些哑口无言。
“别这样,我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他用挺翘的臀瓣蹭了蹭我的敏感地带,问我,“你知道人生来就会的两件事是什么吗?”
我条件反射地答道:“是什么?”
他笑得有些夸张:“当然是吃饭和做|爱。”
“你真会自我调侃。”我也跟着笑。
他伸手来抚摸我的脸,柔声说道:“来吧,别再磨磨蹭蹭了,天都快亮了。”
2013—03—07
☆、第十章
“呃……”我顿时感觉好像被鄙视了一样,的确,做|爱做成这样真的很不招人待见,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又别扭了。
阳朔侧头过来在我的唇上浅啄了一下,笑着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有点累了想早点完事,理解一下一飞回来就献身让你操的人,好吧?”
“说得我好像不近人情一样。”阳朔露骨的言语总能让我拨开云雾,好像带着某种特殊的魔力一样。
他挑着眉,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我倒是希望你在干我的时候不近人情一点。”
“你别再说话了,再说我真的快废了,笑废的。”不过有时候也应该稍微注意一下度和量,否则超过适度原则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
“唔唔唔。”
“什么?”我满脑袋问号。
“唔唔唔。”
“哈?”懵了我。
他憋着笑,脸绷得紧紧的:“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颓了。”我整个人趴他身上,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天黑请闭眼~)
“要再来一次吗?”他的呼吸还没恢复平稳,可透着说不出的认真。
“我说了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我紧了紧搂住他的手,把他拉得离我更近了些,仅是侧脸,就让我无法自拔了。
“呵呵。”他低声笑了,凑过来在我脸上重重咬了一口。
抚着脸上的牙印,我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但我不是,那你会介意我的过去吗?”
“嗯?”他似乎不太适应这么急转直下的发展,皱着眉盯着我的眼睛看,半晌,摇了摇头。
我感激地笑笑,不得不说,阳朔的大度让我感恩戴德。
他伸手捧住我的脸不准我动,坚定的眼神让我安心,他说:“就像你不问我身上这些伤痕是怎么留下的一样,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不止是你,包括所有人,如果那些已经过去的东西都可以影响到将来的话,那干脆不要活了,太累。”
是啊,太累。
过去两年的我就活得太累,我总是提心吊胆,我总是觉得什么都没了希望,我总是觉得身边的人都不怀好意,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杯弓蛇影。
阳朔说得对,那是一段阴霾,我应该从里面走出来。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只要还活着就代表着希望,更何况还有人无条件地支撑着我。
“来,我给你洗洗。”我搂着阳朔的腰和他一起站了起来,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要不然会发烧。”
他伏在我耳边暧昧地说了一句:“真贴心。”
2013—03—09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ròu_tǐ上放纵的后果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醒不来,这是我来到重庆之后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一向准时准点的生物钟宣告失效。
身旁的阳朔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枕头上,仍然熟睡着没有醒,直挺的鼻梁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从窗户流泻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迷蒙的光晕,呼吸也有些急躁。
重庆已经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夏季,“火炉”这个称号并不是空穴来风,这一点我有切身体会。
昨晚做完之后我和阳朔都很疲倦,洗完澡回房谁也没开空调的意识,就这样搂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香港的夏天已经让人有些难以忍受,重庆的夏天居然更胜一筹。
一点一点把阳朔搭在我腰上的手拿开,然后轻手轻脚地摸下床,踮着脚走到窗边小心地关上窗户,又伸手够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的开关,温度调到20摄氏度,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是一个细心体贴的好情人。
背后阳朔小声地呢喃了几句什么,还伴随着翻身的声音,我转回身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还是趴着,只不过换了个方向。
都说喜欢趴着睡觉的人缺乏安全感,清醒时他们不会轻易表现出来,所以我想也只有在睡着这种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他们才是最真实的。
开了空调,房间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阳朔的呼吸也渐渐恢复了平稳,我蹑手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