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阳朔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而我的本职工作依然是调酒,只要是客人点的单我都照接,但我很清楚,每晚只有一位客人会点酒单上根本没有的冰魄。
“喂,左岩,你说这都一个月了,他到底来这里干嘛呀?”李继单手靠在吧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坐吧台那头的人,压低了声音说,“找男人吧他又不主动和人搭讪,别人找他聊天也全都吃了闭门羹,哎,你说他是不是嫌找他那些人都长得太逊了,一定要我这种级数的帅哥才能搞得定他?”
“你多高?”我直接给了李继一个白眼,然后继续擦手里的杯子,今晚的生意不是很好,我也乐得清闲。
“178。”
“我多高?”
“186。”
“我和他谁高?”
“差不多。”
“那不就行了。”我忍不住轻笑出声,放好杯子,为李继倒了一杯伏特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这身高差距你就搞不定他,除非你躺下来,不过这也不现实,你不是只做top嘛。所以,喝了这杯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你说这么漂亮的男人长这么高干什么?就凭他那张脸不就是该躺下来让人操的嘛!”李继露出一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