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晔随之泄出,却不见疲软,他手上稍一使劲,就将两人调转了位置,邵淮随即躺在放倒的车座上。池晔将邵淮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继而使劲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邵淮已经泄了两次,可此时他正被池晔压着腿永无止境的chōu_chā,浑身痉挛似的使不上劲,邵淮颤抖着出声:“池晔……我受不了了……”
池晔咬着他的下唇:“还瞒着我出国吗?”
邵淮头晕眼花,未来得及思考,就被池晔又是一记猛顶,他只能想都不想道:“呃——不会了——”
池晔心头的火气仍然未消,邵淮这几年游览世界,每次都是自己陪着,上个月邵淮发烧,池晔不准他出门,邵淮却从网上看到南非雨季鸟类迁徙的新闻,偷偷买了机票,坐上飞机前才给池晔发了个短信。
池晔当即就要直接去绑人,结果赶上经济峰会,不得不参加。只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