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眯了眯眼,药效很快卷土重来,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却有了信心能够扛过这药的效果。
阿尔菲斯放开托着墨言下巴的手,转身在桌子上的箱子里拿出另外一支紫色的药剂抽入注射器中。
紫色药剂的效果更强,副作用也更大。对一个未经过抗药训练的人使用这种药物的后果绝大部分受体都会崩溃吧?
“哼……”墨言突然冷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眸中有一股狠意和决绝。
“你们就这么想要我说出是我干的?”墨言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动了动,可是阿尔菲斯却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墨言那不顾一切的气势所慑服。
“与其被你们逼供承认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我还不如……”墨言冷笑着说,狭窄的审问室内突然传出了液体洒落在地的声音。阿尔菲斯一怔,一个箭步窜到墨言身后,才发现他居然把自己的手腕抓破,而且看起来绝对伤到了主动脉,血仿佛不要钱一样涌出来,落在地上。
“来人!叫医生!”阿尔菲斯连忙用注射时使用的牛皮筋将墨言的手臂紧紧扎住,对外面的人大喊。
这时,恰好审问室的大门打开,一个人冲了进来附在阿尔菲斯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的脸色微变,略微迟疑,还是将脸色苍白的墨言交给了属下。
“艾斯·卫的审查结束了,送他去医务室。”
“是。”
墨言意识恍惚地任由对方抱走,血不断的滴落,仿佛在地面留下了一条鲜红的小径。
……
“你们到底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奥克罗夫指着那几个负责找东西的保卫科人员就骂,“这哪里是中枢芯片,里面都是垃圾和乱码。”
“非常抱歉!”两个大男人像孙子一样瑟缩着,不敢还嘴。
“是谁负责检查损坏机体的?”奥克罗夫的目光扫向那群正在抽空看热闹的研究员,其中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个人。
“是……是我。”那个正在把三明治随便塞进嘴里的胖胖研究员举了举手。
“鲍勃?带我去看损坏机体。”奥克罗夫皱了皱眉,说道。
“哦……哦!马上!”鲍勃三两口把剩下的三明治塞进嘴里,便带着奥克罗夫进了自己的研究室。
奥克罗夫绕着那巨大的金属残骸转了转,拿起鲍勃放在桌上的镊子,从驾驶舱的某个角落夹出一个碎片。
“你们别找了,中枢芯片就在这里。”奥克罗夫将那细小碎片放在器皿中,脱下了手上的手套,“因为破碎了,所以鲍勃弄错了。”
“是这样啊!那我们马上回去报告。”保卫科人员如蒙大赦,连忙离开了研究所。而负责这件事的鲍勃却一脸菜色,他是比较马虎大意的人,可是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人这样抓包。
糟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赶出研究所啊,这里的收入可是远比国内的一线研究所要好的多啊。
奥克罗夫没有理会忐忑不安的鲍勃,径直离开了实验室,只是他眼中那一丝意味深长并未被人发现。
……
听到墨言被送进医务室,钟晓和易离马上扑了过去,却被挡在了手术室之外。
“居然要送手术室,你们对艾斯做了什么?”易离才不会管这些穿着制服的人是谁,一把揪起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少许的保卫人员,凶狠地问。
“他是自残的,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保卫人员有些心虚的解释,但语气却一眼强硬。
“好了易离!冷静点!”坐在长椅上的钟晓皱眉喝止了易离,后者咬了咬牙,还是放开手。而钟晓的目光转向那两个保卫人员,说道:“至于你们,别再说那些了,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
两个保卫人员对视一眼,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并不是什么大手术,所以只用了一个小时“手术中”的灯便灭掉了,脸色惨白的墨言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钟晓连忙冲摘下口罩的医生问道。
“没有大碍,虽然伤口很深,但是都已经缝合了,失血有些严重,不过我们血源充足没有问题。”医生的神色轻松,证明墨言的状况还好,“左腕的创口应该会留疤,等麻醉效果过了你们就可以去看他了,至于你们……”
医生的目光转向两个保卫人员,目光有些冰冷,说道:“虽然我无权对保卫科的行动插嘴,不过我实在无法接受对一个学生使用那种药物,你们就没有想过会不会留下生理性损伤吗?”
“那个也是上面的决定,我们无法左右。”面对医生他们的态度明细比对易离要好,但是言辞中依然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钟晓和易离没有再去听医生和保卫科之间的谈话,而是赶去了病房。病房中墨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虚幻的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一般。
钟晓觉得心中仿佛被一柄小锤敲到,看着墨言愣了愣……
另一头,针对这次事件的会议正在进行。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丢失芯片了?”杨主任的表情说不出是轻松还是难以置信,但是很明显芯片没有丢失证明了他们这几天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可是那图片是怎么回事?”阿尔菲斯点起烟,结果惹来了其他人“会议中禁烟”的责怪,只能无奈的掐灭。
“假的?合成的?”有人马上接话。
“那我们早就发现了,就是因为这图片太真实了我们才会相信是艾斯·卫干的不是吗?”
“那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