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低头看着昂扬挺立的小兄弟,额头抵墙。还好刚刚反应快,在萧岳发现之前小兄弟就被他压下去,所以被掰开腿的时候他才没有失态。
然而这种压制在萧岳把头靠过来的时候就破碎了!再不跑,这被撑起的大大帐篷不被发现才怪呀!
宫泽深深呼出一口气,只能靠在墙上自力更生,满脑子都是刚刚萧岳低下头时露出的白皙脖颈,莹润如玉的肌肤,上面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像极了一颗等待品尝的水蜜桃!真的好想好想咬一口!怪不得他忍不住,怪不得他狼狈而逃。
他家岳岳太诱人了!
小兄弟似有所感地颤巍巍点头,迎来宫泽更剧烈的蹂躏。
隔壁房间的萧岳保持原来的姿势,倚在墙上打了一个寒颤,左右看了看,不知道那股寒意从何而来,心想宫泽别再来找他麻烦就好。
鸡飞狗跳的一个上午加中午过去了,最是让人昏昏欲睡的下午到来。
一般老师会在第一节课布置学期任务,为了避免错过重要信息,萧岳只得乖乖去上课,从而判断哪些课程是自己薄弱的,哪些课程已经掌握了,才能制定针对性的学习计划。
高年级的课室内,温斯年毫无心思听讲,只因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身边那傻子给勾了去。
宫泽这一天简直就玩变脸似的,一大早出门时还乐滋滋的,满脸阳光笑脸。足足受了三天荼毒的温斯年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意外地和对方打过招呼。结果开学第一节课后,这人就恢复原来的冷漠面容,别说阳光笑脸,连微笑冷笑都消失无踪,一副谁惹他就送谁去死的架势。
然而上课的时候他又时不时来个傻笑,这特么的精分,连淡定如温斯年都接受不了。不过一个中午的时间,这傻子又变脸了,满脸餍足,唇角总含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让温斯年以为自己中午起来的方式错了。
他用手肘撞了撞宫泽,欲言又止。
宫泽压根不理会他,将胳膊往内收了收,继续神游天外,笑得跟个傻逼似的。
温斯年受不了宫泽这傻白甜的模样,又用手肘撞了撞,压低声音道:“你这几天干嘛了?笑得傻不拉几的,尤其今天,整个人都……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宫泽斜了温斯年一眼,懒洋洋回道:“我好得很。”
温斯年不死心,继续质问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校园内有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宫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从来不管别人的目光,更不在意别人的态度罢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随别人说去,与他无关。
宫泽只是敷衍答道:“是啊是啊,吃错某些人制造的新药,所以我这几天傻笑不止,整个人精神失常,表情不受自己控制。满意不?”
温斯年才不相信宫泽的胡言乱语,宫泽从来不吃别人炼制的丹药,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名炼丹师。校园内也有几名厉害的炼丹学生,相比宫泽却差得远,宫泽和他们的关系称不上好,怎么可能会吃他们‘创新制造’的丹药。
按照宫泽的说法,那几名炼丹学生弄出来的丹药都是辣鸡,入不得他口。
以宫泽这脾气,如果真的被骗去尝试新药,估计那几名炼丹学生不是重伤都得挂彩。可向来高高在上的他们至今毫发未损,也没有不明失踪人员。
综合以上判断,肯定不是丹药的问题。
温斯年问不出原因,不代表纸就能包得住火。
下课间,第二对去登记的助导和学生出现了,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宫泽的名字。
而恰恰这位助导还是宫泽同班的,带着见鬼一般的表情回到教室的第一时间就是大吼道:“宫泽,你居然静悄悄收学生了?说好到毕业都不当助导,结果你的名字还特么登记在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