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了秦逸,捉了四散奔逃的皇室族人,命人将他们押解到镇南将军马前,才带了一小拨人前去照应临风。
下到牢中时,人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只见台上两人跪抱着,地上几段砍断的铁链和弯钩。还哭了满地的鲛珠,白花花亮晶晶的,直叫那几个被捆在一旁的狱卒们又羡又怕地牙根里痒痒,打他时他一颗金豆豆都不肯掉,这竟然哭得这么凶。
“我、我没有叛国……没有、对不、不起公子……临风……哇……我没有……侍奉、秦……嗝!”他哭起来一抽一抽的,夹杂着人族话和鲛语,哭得太猛倒吸了一口气,就接连打起嗝来。
临风像喂养幼年小鲛时那样拍着背哄他,不禁也有些哽咽:“我都懂,我那时不是故意骂你,不哭了……绯鲤乖,是我不好,让你受罪了。”
绯鲤一张嘴:“哇——!”
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
见两人聚首,性命也无忧,靳雨青松了一口气,扯了扯旁边人的袖角,道:“搞得我都要哭了。”
燕文祎微笑说,“你哭吧,打完这场仗咱还得往南海去,所谓鸟尽弓藏,及早抽身才是硬道理。到时我没了万贯家财,又吃不惯苦了,还得靠你这金贵珠子养我呢。你要是觉得亏,我卖身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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