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被软滑之物抚摸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甚至从后背潜伏到小腹,水蛭一般吮吸钻撬着他的肚脐,造成一种瘙痒和腹肌骤缩的尴尬状态。
他下意识拍打了两下自己的肚腰,那男人经过靳雨青的身边,不明所以地低笑了一声。
靳雨青:“……”
男人头也没低,同时四指探进衣领,把打得结实整齐的领带扯松。只当做没看见靳雨青这个人似的,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离开这里!”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靳雨青确信自己听到了低沉喑哑的警告,稍带一点蕴恼的情绪,似乎是在责怪他不分场合地出现这里。
腰间的软物在男人消失在拐角以后又猛烈的抖了一抖,湿凉的诡异触感盘旋在皮肤上,蠢蠢欲动。靳雨青几次安稳心神,告诉自己那不过是感觉系统的异常,但动作却已心虚地捏住衣摆,使劲地扥了几下。
一小截细软的藤蔓从衣料皱褶里掉出来,摔落在地板上,濒死挣扎着弹跳了几番——似被裁断了身子而不肯绝气的软体动物、一段离体的柔软触手。
想起刚才的的确确是被这玩意给猥亵了胸背肌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