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的电流声划过,车门自动弹出。
男人匆忙弯腰探进车厢,查看驾驶员的状况,紧皱的眉峰加重了他脸上的戾气。
“雨青、雨青?”
“不……不要……不要……”驾驶座上的男人急促的呼吸着,眼珠在薄薄皮肤组织下快速滚动着,汗水淋漓浇湿了他纤长的白色长发,摆放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绷出手背青绿的血管和筋脉。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玫瑰香气。
周蔚将视线移到他的下半身,看到穿戴完好的长裤裤链处,洇出深色的湿腻水迹。以车中的整洁和车内人优秀的格斗技巧来看,他绝不至于是被人偷袭。
可之前靳雨青的确经历了巨大的惊恐,否则他也不会隐隐感觉到那种无法言喻的心理波动,从而调动了市内所有道路监控,这般惊慌地沿路寻来。
那么眼下的状况只能解释为……靳雨青做了一个噩梦?激烈到让一个从未有过花期的植人遗精泄身的梦,会是怎样一个靡靡梦境。
总之周蔚是无从探索这件无头之案了。
他伸手解开靳雨青紧束着的衬衫领口,好让他在经受春色旖梦后能够痛快呼吸,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缓释植用冷却片,将一粒黄色小药片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