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靳雨青对此并无动容,他全力压制着周蔚的行动就已经耗费了自己大半的力量,突如起来的眩晕让他神色涣散了一下,两腿发软向下滑脱,不留神就坐在了周蔚的腿上。他挣扎着站起来,却被对方腰间探出的藤蔓固定住,暧昧地拢进男人的怀里。
愈加浓郁的依兰香松弛着他的神经,而从敞开的衣襟中伸进去的触须蛇一样盘绕在肌肤上,头部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后背紧绷的肌理。
“你需要养护。”周蔚又一次重复。
靳雨青斩钉截铁地说:“可我不需要园丁。我绝不要被谁支配和控制,也不会成为需要依附于力量种才能苟延残喘的花种——不管杭锋派来控制我的园丁是谁,哪怕你也不行。”
他顿了顿,叹气说,“周蔚,我也想回到过去,但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就像前世、像一场场的梦,毫无归属感。我愿意尝试着接纳你,但这绝不能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如果你企图利用打感情牌逼我屈服,恐怕我们将势不两立。”
“我不控制你,不需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