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然脚下一迟,站立良久深吸了一口气,反问:“我要什么?我要他们仙门世家所有人的命!你能允我吗?!”
萧奕,靳雨青:“……”
“宗主,便是念在我们相识相交一场,我不欲与你为难。这件事本来很简单——我杀我的人,你做你手不染血的魔修尊主。可偏生,你非要来调查飞花教的事,还把一个痴痴傻傻的沅清君引进了局。仙门宗首沅清君的金丹,抵得过这多少颗下品金丹,谁不想要?”
靳雨青:“……所以你故意让我们来寻秘境,又不加阻挠,不过是想连沅清君的金丹一起掠走。”
“不尽然,”白斐然冷呵道,“你若再不识趣,非要与那些‘名门正道’站在一起……不仅是沅清君,连宗主你的,也未必不能为我所用。”
“白斐然!”
血光剑上勃然盈起红光,小无常君再不肯与他说上一句,飞身而去。阴阳山主也不恋战,随即隐去身形。他俩走的如此干脆果决,反倒让靳雨青略略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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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走后片刻。
天地之间忽然阴沉下来,遮天蔽日的黑云仿若大军过境,压向这一方山头。滚滚的魔气从乌云中散发而出,顷天盖地的铺压下来。在魔气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