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揣摩皇帝到底是几个意思,亲手给自己竖一个铜墙铁壁之师,难道不怕日后宣武侯功高盖主吗。
靳雨青转了转视线,落到了陈小侯爷的身上,陈乂远远望着他,轻微但是坚定地点了下头。他就知道,这支军队给对了人,安远定不会失他所望。
散朝后,文武百官三三两两地离去,陈乂拖在最后,看着那抹明黄的身影消失在殿侧。听他朝上谈吐有力,但嗓音里仍带着大病初愈的嘶哑,那身金龙朝服挂在身上竟也有些空荡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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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去如抽丝。
原主身子本就不是多强健的,烧退之后又引起咳嗽来,反反复复半月有余。底下人再不敢那么无畏地给他吃冰,顶天就奉杯点了冰的凉水。
傍晚,靳雨青热的不行,扒了衣裳就穿着一件中衣偎窗坐着,手中卷着一册书也不看,百无聊赖地看殿外的花草。
书鱼在身后不徐不缓地摇着扇,也觉得他实在太无聊了,便开腔唠了两句,却是一张嘴都把靳雨青惊到了桌子底下去。
“你说什么?”靳雨青跳起来问道。
书鱼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