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郁泽只发觉有矫健的蛇一样的东西蹿了进来,湿乎乎又黏腻腻的,心里不禁边骂边心情崩溃:“艹!口水!舌头!”但没多会他就被亲糊涂了,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舌尖,在口腔里一番乱动,充满了烟草浓郁的味道。
郁泽好容易找回一点理智,猛地抬膝一踢!
伴随着一声痛呼,谢珩单脚跳着离开他两米远。
“看来我也该找封齐要把药剂枪!”他一腿横扫过去把谢珩放倒后,感觉到脑海里忽然地混乱起来,有什么东西挣扎着叫嚣着要跑出来,恍惚间记忆像一盘打散的拼图,慢慢地开始自我重组。
身旁的机甲似乎也感应到郁泽的精神波动,机械臂僵硬片刻,缓缓向下移动,直到垂落地面张开五指邀请着郁泽……然后驾驶舱蓦然弹了出来。
谢珩忍住疼痛抬头一望,这架纯白的机甲在灯光下流转着光辉,不禁讶道:“是破军,你与破军产生了共鸣。”
机甲驾驶一般是通过特殊仪器进行基因配对决定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