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张起灵摸着杨洋的后颈轻轻捏了两下，压低声音问道。
“哪有。”杨洋摇头，“这个礼物太棒了。”他笑嘻嘻的，在小哥耳边轻声咬耳朵，“二十五岁生日，你送我一个家。”
“嗯。”张起灵应道，抵着杨洋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你喜欢就好。”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的。”杨洋微微抬头，咬上张起灵的嘴唇，轻轻磨了磨，露出点孩子气的模样，“我不想出去吃饭了，就想待在家里。”
“家里没菜，乖。”张起灵气息微微乱了乱，随即说道。
杨洋想说吃泡面也成，后来一想，刚搬进来，家里连泡面都没有。
他撇撇嘴，“看来老天爷都要我在过生日的时候狠狠敲你一笔吃的。”
“嗯，多吃点。”张起灵一笑，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肚子，“不然亏了。”
“放心。”杨洋拍开小哥的手，冲着小哥做了鬼脸，“男人的腹肌不能随便摸，摸着摸着就没了知道么？”
“……”张起灵本想拉着小孩摸摸自己的，告诉他那都是谬论，但是听到“叮”的一声，电梯到一楼了，只好作罢，他可惜地垂下眼睛，不过这总有机会的。
只有他们两个人，杨洋便带着小哥跑到一块看起来像是地摊的小店铺，“两碗海鲜双黄面，两笼小笼，谢谢！”杨洋找了地方坐下来，熟门熟路地点了菜。
“我小时候过生日，爸妈常带我在这里吃。”杨洋跟小哥解释，“对面那个学校呢，就是我以前小学读的，后来我就去帝都读军校了。”
“嗯。”张起灵应了一声，听着小孩絮絮叨叨地开始给他倒豆子似的说起他小时候的经历。
“诶小哥你别觉得我啰嗦啊。”面条上来了，杨洋才发觉自己居然说了那么久，他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太好意思。
“没有，很有趣。”张起灵摇头，这些是他没有经历过的，听杨洋那么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居然有了种自己好像也体验了一回的错觉，“我很喜欢。”
杨洋笑了笑，“吃面吧吃面吧。”
面条吃得差不多了，杨洋接到杨爸爸杨妈妈的生日祝福电话，两个老人跑去国外度假了，杨洋便告诉他们这回生日也是和粉丝们一起过的，不想让老人提前跑回来。
“味道还不错吧？”挂了电话，杨洋看小哥也吃完了，便叫来老板买单。
“嗯，好吃。”张起灵说道，看了眼账单，便说道，“亏了。”
“什么亏了？”杨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转头看向小哥。
“太便宜了，亏了。”张起灵勾起笑容，“吃饱了？”
杨洋听了笑起来，之前他随口说的还真被小哥当真了啊？
“饱了饱了，该回家了。”他满足地吸口气，伸了个懒腰。
回到新窝里，杨洋拆开祝纪寄来的快递，是件生日礼物，虽然是祝纪寄过来的，不过却是他游戏里的师傅，倩女幽魂游戏代言的那个合作伙伴，许立送的。
“居然送了游戏里的那套衣服……”杨洋拿出来把衣服抖了抖，讷讷道，还是那套大喜用的吉服。
张起灵微微眯起眼睛，这许立倒是上道。
“嘿嘿，小哥你也有。”杨洋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两套，立马眼睛亮了起来，“来来来，换上换上，我的生日礼物嘛，嘿嘿。”他推着小哥进了两人的卧房，把窗帘一拉。
“小哥你会穿么？不会的话我来帮你穿。”杨洋眼睛一转，说道。
张起灵闻言，便顺着杨洋道，“好，你来帮我。”
杨洋口头上说得溜，却没想到小哥真的会同意，他咽了口口水，给小哥扒衣服的手都是抖的，更别说穿了。他打心底嫌弃地啐了自己一口，“那什么，小哥你看我怎么穿的，自己来吧。”
qaq吃豆腐的机会就在眼前，奈何自己太怂。
张起灵嗯了一声，眼睛瞳孔的颜色变得有些深沉。
杨洋飞快地脱下衣服，把里衣外衣一件件分开来套在身上，这套衣服他之前拍广告的时候穿过一回，那时候工作人员替他穿的时候他挺感兴趣的，便记下了，没想到派上了用处。
要是他没记怎么办？那这礼物不就报废了？杨洋心里腹诽着自家师傅还真看得起自己，然后抬头去看小哥进行得怎么样了。
“诶不对不对，这个带子要这样穿过来。”杨洋看到小哥低头摆弄腰间那根红绸子，便伸手去帮忙。
“嘿嘿，小哥你腰真细。”杨洋如愿以偿地手量了小哥的腰身，然后后退一步，穿着吉服的整体效果。
虽然一头利落的短发和古代吉服看得有些不协调，但是杨洋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真的好看啊，小哥的肩膀比他要宽一点，更衬得起这样厚重的衣服，穿着的效果比他还要好一分。
杨洋拉着小哥到客厅里去照全身镜，“好看吗？”
张起灵看着镜子里的杨洋“嗯”了一声，“好看。”
杨洋拿着手机拍下镜子里的两个人，给小哥看，“结婚照，像不像？”
“那今天算是结婚了？”张起灵问道。
“好简陋啊，那我真的亏了。”杨洋摆出一副苦哈哈的模样，偏偏眼里的笑意都快淌出来了。
张起灵揽过杨洋的腰，两人紧紧抵着互相，“今天算是结婚，那么今晚，该入洞房了。”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杨洋的眼睛，“入洞房，好不好？”
“洞房，那得到晚上……”杨洋干咳了一声，眼睛转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