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您上次派我去宋和谈,我回国只半年,您就带兵打过来了。”楚齐说得委委屈屈,撒娇般又拽了拽萧绰的衣袖。“我怕宋的皇帝再见到我,一怒之下就把我杀了。”
“唉,是哀家考虑不周,难为你了。”萧太後怜惜地轻抚他的脸颊,这麽个招人疼的孩子,那些老混蛋怎能那样伤他。是该依韩德让所言,严正法典不分种族贵贱,否则他们定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太後,楚齐……这就去了。今後不能在您和王爷身边尽孝……”楚齐跪下规规矩矩磕了个头,他刚才装可怜哭得凄惨,此时却是真的悲从中来,眼圈立刻红了。
“傻孩子,就在哀家身边待著,谁敢对你指点议论,哀家要他的脑袋。”萧太後双手将他的搀起,虽知他在辽国已难以立足,但哪舍得任他四海漂泊。
楚齐红著眼睛摇头,“我不怕别人的指点,是我无法面对内心的软弱……直到现在,如果闭上眼睛,那些可怕的经历仍像恶梦一样缠绕著我,只有远离辽国,我才能慢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