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明朝时的那尊谪仙玉雕。紧闭着双眼,凛然而不可侵犯。
沈乾清阻止了自己精神上不可抑制的沉迷,再次轻缓的放下他的帽檐,回到讲桌。
再开始讲课后,学生们发现沈先生讲课的声音明显低沉了。变得如同春风扑面一般轻柔,而不是以往的力求后排学生也能听到的大声。
个中原因,相信他们也能猜到其中一二。
这节课下课后,沈乾清还独自去了一趟档案室查看帝珏的档案。
他翻遍所有今年入学新生的档案架子,愣是没找到一个写了名字叫“沈觉”的,叫“帝珏”的更不可能有了。
沈乾清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回到办公室抽出一张新的单子,认认真真的替帝珏填满了。
家庭成分那一栏,他写的是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于表兄沈乾清处。
若是单单看脸而不看身高,帝珏确实比沈乾清看起来要年轻上许多。
沈乾清挑着眉毛露出了一个笑容,高高兴兴的将单子封进牛皮袋,藏进了那一堆新生档案中,背着手出了档案室。
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