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放眼玉沧坞内,江边正泊着大大小小数十艘船,俱是坚固结实,做工精致。而一旁楼宇连绵,皆用铁杉木制成,只重实用,外表没有丝毫华丽之处。
云彤递出请柬,顺利将五人带入玉沧坞,便急着向内里走去,要见吕飞贤。
但他们还未走到吕飞贤住处,就见岳无恙拿着一根铁棍,和一男一女迎面走了过来。
那女子身姿袅娜,面如春花,妩媚动人,手里提着根银棍,上面以金纹刻着一朵朵牡丹。而那男子身材不高,长了一张娃娃脸,笑容天真,手里棍子也朴素了许多。
岳无恙自然不知海镜和风相悦已经易容,只道是云彤的朋友,便笑着向云彤走了过来,“云兄,好久不见,今日宴席在下午,你这么早就来了?”
云彤大笑起来,“许久没见你师父,想和他叙叙旧,就早些来了。你们刚从练武场下来?衣服都汗湿了,练得挺辛苦吧!”
那女子冲云彤笑了笑,语声娇柔,宛如春莺,“是啊,我压根不是两个师兄对手呢。”
闻言,那娃娃脸男子调笑道:“无妨无妨,你未来的相公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女子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