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亲近又不敢上前,直挑拨得人心痒难耐。
到底是身子弱,劳累了几天没有休息好,再经过温水一泡,全身的骨骼无一不舒坦,倦意渐渐上涌,千问慢慢地合上了眼,周围的侍卫守卫森严,生怕一个疏忽就丢了脑袋。
司渚清在外面立了半晌,方看到取水的幽灵已经将‘忘忧’水取来,他满意的轻笑,人不可以进去,但幽灵进去谁能注意得到?
一方面是三个的促膝长谈,以后如何处理千问的事情,当然不包括那个红头发,一脸嚣张的司渚清,另一方面,司渚清却阴险的再次让千问把所有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静坐在房内等千问醒来,他这里离千问最近,一定要第一时间冲进去,来个先声夺人,让千问先看到自己。
三人商议完毕,居然撑着虚弱的身子,由赵广和居森扶着,召见了司渚清。
司渚清看他病态苍白的样子,心里鄙视了他一下,也不行君臣之礼,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居然知道他的暗势力,也不计较,只希望赶紧赶走此人,好少一个竞争对手。
因为他们三人已经明白了再争下去只有让千问更远的离开自己,所以联手达成协议,为了千问的幸福,停手罢战,但对于这个外人,自然是除之而后快。
四人静默了一阵,空气中唯闻淡淡的龙诞香流转,谁也没有开口。
最终居然轻咳了一声,皱眉道:“这位,咳,司兄,千问蒙你相救很是感激,这皇宫中宝贝众多,你若看中了那些,只管拿,朕不会舍不得的!”
居森也傲然道:“不错,倘若你想求个官做也不是未尝不可,只要将那些小妖赶走,二品以下的官位随你选!”
司渚清冷笑了一声,什么金钱财宝,权利地位他没有见过,想用这些东西打发他走,真是妄想!
司渚清起身,将黑色的袍子摆起,俊美的脸在火红的发衬托下更是显得肤如雪白,他轻笑道:“这些么,本王若是喜欢,便不会放弃了魔王的地位,变成凡人,更不会让这些幽灵此刻在外流落。那么也太小看本王了,本王对千问志在必得,不必多说!”
三人面色一变,司渚清又回味地说:“更何况那么一个可人儿,在床上的销魂表现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也都会拼了命的,我怎么会为区区小利而放弃呢?”
居森微眯眼怒道:“司渚清,你不要不识抬举?”
司渚清冷笑:“你若不管你的子民,尽可与我为敌!”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赵广急忙起身道:“大家不要动怒,其实最重要的是千问本人的意思,如果他不喜欢谁,那谁就退出,这个提议公平吧?”
三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齐声道:“不错,就由千问选择,但不可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以皇兄相称!”
司渚清轻笑道:“不错,那本王就委屈一下当回四皇兄好了!”
三人横眉露出鄙视的表情,一个红发灰眼的魔头,竟要与自己平起平坐,称兄道弟,自然心有不甘,但转眼想到千问对他的厌恶,必定第一个把他淘汰出局,这才脸色稍霁。
四人一直静坐到晚膳期间,千问仍然沉睡未醒,不免焦急了一番,又想到千问素来体弱,连日劳累,定是累坏了,多睡一会也属正常,这才稳稳的坐定。
四人互相望了一眼,居森不免出言嫉妒地问道:“你竟然真的对千问……”
司渚清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并不回答。
赵广激他道:“我看千问一路上对他既骇又怕,根本不让他近身,何谈接触之说?就算有也必是你强迫千问,哼,无耻之极!”
司渚清剑眉微挑,眼中寒光一闪,瞬间消失,哈哈大笑道:“可怜偏不如赵兄所愿,还记得千问最是敏感,本王还特地给他钻了胸环,啧啧,情欲之时,脸赛桃花,香津溢现,更兼得铃声清脆,不知道有多诱人,怎么会恨我呢?”
其余三人不禁大怒,恨不得把司渚清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他们三人苦苦等待,寻人,而他却坐享其成,简直岂有此理!
居然最疼千问,又知道千问是极怕疼的,听说被穿了胸环,不由怒得俊脸浮红,手指着司渚清颤抖道:“你你你,太可恶了,竟敢伤害千问……”
司渚清还要再说,忽然听到内侍来报千问已经醒了,便斜眼看了看三人,神态自若的向千问房中走去。
虽然他表面平静,内心却如擂鼓一般响个不停,不知道‘忘忧’水有没有用,不知道千问会不会选择他?所有的担心都化为力量,最后自己竟不是走,而是在跑了,其余三人那肯落后,纷纷挤着要涌进屋里。
但司渚清腿和脚长,自然要快上一步,咣一声,推开房门,发现千问恰如海棠春睡初醒一般正可爱的揉着眼,脸上浮着压着的红晕。
四人的突然到来吓了千问一跳,急忙拉起棉被,将自己包在里面,但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一向骄傲自大,冷漠少言,高高在上的司渚清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大跌眼睛之余又咬牙切齿的动作。
只见他,满脸关切,一腔热情的第一个冲进了屋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在了床边,咚一声跪在床头,涕泪俱下地抱着千问痛哭:“五弟,你总算醒了,吓死皇兄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千问一脸茫然,而其余三人则被气得五脏出血,万万想不到司渚清有此一招,但为了表示自己对千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