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天早上说再会的时候,徐定国也没想起来以前见过叶时光,几个月前找他拍照的那个学生娃他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认脸不是长相,不过一顿大排面使他深深地记住了叶时光,同时把昨天晚上的憋屈一扫而空。
没过几天,徐定国把这事忘了,他想叶时光大概也是因为那晚抓错人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请他吃了一碗面,至于写采访什么的,也就说说而已,不当真。
谁知道,叶时光真的又来找他了,还把人拉到了外面的饭馆,叫上了几两烧酒。徐定国说点农村里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小趣事,叶时光这个城里娃听得专心致志,不断在他那个笔记本上写写记记,“有趣有趣!”
徐定国来了兴致,一边喝酒一边说,不知不觉把徐老栓和徐小狗的陈年恩怨也说了个七七八八。叶时光不断转身找老板再来一瓶白酒,再来一瓶黄酒,黄汤下肚,徐定国终于开始大舌头,抱着叶时光大哭起来,“谁让我是家里的老大呢?苦啊,十五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