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吞下腥臭的热液,罗岩空无一物的胃翻腾起来,想吐,却什麽都吐不出,只能趴在床边干呕。
“别再想逃跑,再有一次我就让我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轮暴你。”袁日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又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门“!”的一声被摔上了。
逃走?罗岩挑动唇角冷笑,以他现在的状况,翻个身都困难,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痛得要死,凭什麽逃走?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袁日是想饿死他吗?饿死了更好,至少不用再受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也是一种逃离吧!
袁日推开房门,连雨初刚洗完澡,拿著电吹风在吹头发。他走到他身後,接过他手里的工作。“还疼吗?”轻轻抚过他後颈的淤青,袁日淡淡的问。
“还好啦!”连雨初微微挑唇一笑,“比起罗岩好多了。”
“你怎麽会去那个房间?”
“想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罗岩现在怎麽样喽。”
“我哪有朝思暮想?”
“那你这麽不择手段的逼人家留在你身边?”连雨初冷笑。
“只是忽然想起八年前被打了的仇来,再说,我也没有不择手段啊!只用了一点小小的伎俩而已吧!”放下电吹风,袁日拿起梳子把他已经九成干的头发梳顺。“这次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