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希不忍心紫儿再被奚落,便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想和紫儿说几句话。”
“好啊,你说话他还肯听些。”夏侯言诚说著已经站了起来 ,夏侯言诺也跟著站起来,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疼的厉害麽?”待夏侯兄弟俩走出房间,曹文希问道。
“还好,一点皮外伤,不算什麽。”
“这是何苦呢?”曹文希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淘这个气。”
“文哥,我不是淘气。我的想法,等以後我慢慢告诉你。”
“紫儿长大了,凡是有算计了是吧?”曹文希笑。
“文哥,你别笑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奴隶。”紫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紫儿,你怎麽这麽说呢?诚哥对你,当然不只是主人和奴隶。”曹文希有些担心的说。
“主人和奴隶?文哥,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就是想做奴隶,恐怕都做不成了。”
“你是不是多想了,紫儿。你想想诚哥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哪会不要你呢?”
“他或许不会把我赶出家里,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