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紫说完就想挂电话。
杜远从依云紫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再加上最近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比较紧张,也大概猜出了夏侯言诚的晕倒八成和依云紫有关系,忙说:“云紫,你先别挂!我马上自己带人过去。不过在我到之前,你能不能先保护诚哥?你也知道,最近k市不是很太平,我们已经查到,上次在台北机场偷袭的人就是徐家派的。”
“好,我等你。”
挂上电话,借著街灯的光亮,依云紫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有几分震惊、还有几分生气。依云紫伸手在男人脸上,边轻抚著边幽幽说道:“主人,我当然会守著你,一辈子守著你。如果有人想伤害你,不管是谁,紫儿会先要了他的命。”
又把唇贴到夏侯言诚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主人,别生紫儿的气。等这件事过去,紫儿给你赔罪好不好?”
☆、59 物是人非
今天突然发现留言好多哦,感动。所有的留言我都一一回复了。
依云紫一瞬不瞬的看著夏侯言诚,仿佛永远看不够似的。直到有人非常煞风景的敲了几下车窗。依云紫按下车窗按钮,管威在车外说:“远哥的车已经到第七街西口了。”
依云紫将夏侯言诚的头小心的放在座椅上,走到管威的车上,和管威带来的那几辆车一起驶离停车场。在依云紫坐的车快要转出第七街的时候,依云紫对开车的管威说:“停一下。”
依云紫回头远远的看著夏侯言诚的车,直到看见杜远带著人赶到,将夏侯言诚安全的接走,才又吩咐管威:“走吧。”
夏侯言诚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醒了,回到家里,费观早已把周医生请来等在那里。夏侯言诚对费观和周医生说了声“没事”便和杜远一起进了书房。
“诚哥,咱们的人看见云紫和管威去了徐家,你看要不要找个机会把云紫找回来?”杜远试探著说。
“不用了,别再派人跟著他,也不用和我说任何关於他的消息。”夏侯言诚说完挥了挥手,示意杜远可以出去了。
杜远走後,夏侯言诚独自走到依云紫的卧室。床上两人滚乱的床单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床头柜上放著这几天依云紫在读的《袁崇焕评传》(金庸爷爷写的,虽然不是,但觉得和他的同样精彩,大家有空可以找来看看)。浴室里他用惯的洗发水、沐浴露、古龙水,都是剩余多半瓶,剃须膏的盖子甚至没有盖好。所有物件的状态都在表明这间屋子的主人并未走远。夏侯言诚却清楚的知道,也许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夏侯言诚走到依云紫起居室的一面照片墙前,那上面放了从依云紫十五岁直到现在他最喜欢的一些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依云紫去维也纳留学一年後,夏侯言诚去欧洲办事,顺便看望依云紫,两人在金色大厅外面排的。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金色大厅略有些陈旧的外墙上。照片上的依云紫笑的灿烂非常,夏侯言诚的表情却是酷酷的。因为夏侯言诚一向把拍照视为“无聊”的东西,所以这张照片也是两人在一起的八年中唯一的一张合照。
夏侯言诚又走到衣帽间,打开依云紫放衬衫的几个衣橱。依云紫似乎对衬衫有特殊的癖好,他的衣橱里至少有500件衬衫,与这些衬衫相配的是百余领带和各种材料镶嵌的领带夹、袖扣。
夏侯言诚摇了摇头,自己的衬衫来来去去也不超过100件,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已经穿了超过两年的。依云紫的衬衫除了那些特别珍藏的纪念版外,只要超过一年,妍妍就会清理出去,以给别的衣物腾地方。
他离开了夏侯家,会有专人给他打理衣物吗?会有人调理他喜欢吃的食物吗?会有人按照他的习惯安排他的起居吗?
紫儿,我自问已经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最适合你的教育,给你我所有的人生经验和感悟。我甚至想过,以後会把我全部的身家、我用半生经营的事业都交到你手上。
但你还是不快乐,是吗?
☆、60 徐家
依云紫一到徐家,便被人引著到了徐锦东的书房。这时已是凌晨了,但不止徐锦东没睡,徐佳慧也在书房里等著。见依云紫推门进来,徐佳慧快步走过去,拉住依云紫的胳膊,嗔道:“怎麽才到家,急死我了?”
依云紫轻轻握住徐佳慧的手,安慰道:“没事。”然後转头对徐锦东说:“徐伯伯,多谢了。”
徐锦东笑著点了点头,对徐佳慧说:“佳慧,这回云紫平安到家你应该放心了。你先去睡吧,我和云紫说几句话。”
徐佳慧恋恋不舍的放开依云紫的手,又冲他眨眨眼,示意他一会儿去找自己,依云紫也朝徐佳慧眨眨眼,笑著看他出去。
待书房门关上,徐锦东才说:“我原以为你们年轻人谈恋爱不过是几天的新鲜,没想到我那傻丫头却是认了真。云紫,你这回从夏侯家出来,是不会再回去了吧?”
“是。”依云紫简单的回答,他知道这时应该是他表忠心和表决心的时候,但是那些肉麻的话他说不出口。
徐锦东看出云紫的敷衍,也不勉强,只是继续晓之以“利”的说:“云紫,你在夏侯家只是一个养子。夏侯士仁再看重你,你将来分到的身家会和他亲儿子一样多吗?就算和他儿子一样多,也不过就是三分之一罢了。我们徐家则不同,我只有佳慧一个女儿,将来徐家所有的产业都是她的。自然,也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