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心下一紧,抿了抿唇,努力做出个若无其事的模样,推门进去,将手头端著的清粥小菜一一放到案上;他悄悄瞥去一眼,那人站在窗前,仪表虽还称得上整洁,人却彷佛瘦了一圈,憔悴得不成样子,不由得道:「少帅,您……」
「闭嘴。」严靖和沉著嗓子道,面上神情有一丝阴沉;徐景同心中一惊,登时就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话。
他将碗筷菜肴一一摆放好,候在一旁时刻准备著服侍主子;严靖和这段时日以来胃口始终不好,恹恹地在案前坐下,也只是随意喝了几口热粥,便兴致缺缺地放下了碗,吩咐道:「收拾了罢。」
徐景同闻言,心底微微一寒。
他出身孤苦,幼时受亲戚薄待,常有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饿极了连草根米糠都肯拿来果腹。後来被卖入严府成了奴仆,日子过得好了些,他却从不敢忘了昔日旧事;他见识短浅,知道自己能吃饱穿暖是拜严府所赐,便一直竭力服侍大少爷,连床上那档事也肯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