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决定权在你身上,我并没有要强迫你喔。」
就像猫咪玩弄老鼠一般,邪笑的御堂催促慌张的克哉尽速做出结论。
「我……我、呃……我……」
目标值和床伴。无法拿来比较的两个字汇,在脑袋里不停旋转。哪一边才是比较荒唐的要求呢?而哪一边——自己才又做得到呢?
克哉紧握冒汗湿润的手掌。他紧闭双眼,绞尽脑汁思索该说什么:
「……我知道了。就照您说的,请让我……招待您……」
克哉宁可御堂嘲笑自己,说他只是开玩笑。但是御堂没有回以自己期待的反应,而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压低声音询问:
「——当真?」
「是的……」
御堂背对克哉,在办公桌上挥笔。然后将写了简短文字的便条纸,扔到克哉的脚边:
「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