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您说的亏不亏心啊?听说钟大哥都考上本市最好的学校了,连我爷爷都知道的事情,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周衡当然不认识那位钟大哥,但这不妨碍他将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没有哪个父母不喜欢自己的儿女被人夸赞的,周衡以前不屑于奉承别人,但现在要经商,必要的圆滑是少不了的。
至少钟警官听到这话后,外亲切了,好像真是认识了几十年的世交似的。
收下了钟警官送的开业大礼,周衡让人带他进去,继续站在门口迎宾。
他掂了掂手上的重量,心想:就算站到腿麻也不亏啊,今儿光是收礼肯定就能把菜金收回来。
他把礼盒递给雷贺,让他收好,在这种时刻,雷贺显然成了一个贤内助的角色,不仅记下了每位客人到场的时间,还记下了他们送的礼。
客人到场的早晚往往是一门大学问,像刚才进去的钟警官,算是周家的附庸了,来得比别人早些,但真正和周家齐名的世家,除了和周衡关系密切的,几乎都是踩着点来的。
而这点面子一大半还是冲着周家的,而非周衡。
周衡最近名声好了不少,世家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