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的又下乡了?”
“是的,天一亮就去了,看来这一次又要让他逃过一劫了。”
“哼,就会装腔作势,他也就会愚弄愚弄那些没文化的农民,你看着吧,这件事还没玩呢。”
“县长,您还有什么高招吗?”
男人摸了摸下巴精心蓄起来的胡子,冷漠的说道:“农业局那蠢货竟然投靠了姓周的,死了也活该,不过……我要让他死也死的有价值!”
周岩吃过午饭后去睡了一觉,本来是给他们一人安排了一个房间,但周衡看他手不方便,主动要求和他一间房。
周家兄弟俩都住一起了,雷贺也没理由单独住一间,最后找了个借口说要贴身保护周衡,硬塞进了周衡他们的房间。
好在招待所里有三人间,否则周衡就该为难了,在只有两张床的情况下,他该和谁一起睡呢?
下午,周岩照例和一群乡干部去慰问受灾村民,又让人送上了慰问金和礼品。
一起跟来的记者们也去了,周衡和雷贺远远的坠在队伍后面,看着周岩表情诚恳而又亲切的走过每一家。
“老爷子说,我哥这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