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若微微睁大眼,“不完整的佛心给了他,不过枉然,而且这是小僧许诺你的,断不会食言,施主又何出此言?”
花子夭无奈,也断不想敕若昏睡醒来,口齿愈发伶俐,“你别叫我施主了,我何德何能有施于你?”
“那你也莫说了。”敕若看着他,突然多了一点稚气,像是方才二人只是斗嘴般,此刻又和好了。
花子夭上前牵住他的手,“走罢。”
引鹤见他二人同来,有丝不快,“你们到底搅在一起干什么?”
敕若走上前,“谁跟你来说这些?”
“那说什么?”引鹤语气难得俏皮了些,“你可佛心在身,动情一事可大可小。”
“我没有。”敕若很淡定。
引鹤看了眼一旁的花子夭,笑笑没说话。
“先不说这个,”敕若坐下来,“你知道我是断不会看着你就这样神魂俱销的,你自己定有法子,为何不说?”
“哪里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过是听天命而为之。”引鹤避过敕若的眼睛,端起茶具,“可要看茶?”
“我倒不知你还信了那天命?”
引鹤微微抬眼,手上动作行云流水,“你既信因果,我又何不能信那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