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挨了一记耳光。
长罗甩了甩发麻的手,怒极反笑,“你让敕若冒这么大风险去救我,却没有想过他的安危,你让我……”
他几乎说不下去,“你让我如何自处?玄蛇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原来我还从未看清过你。”
“我也不想看清了,”他拉过引鹤,“回常罗,想办法救敕若。”
引鹤突然见证一场爆发似的争吵,还未回过神,已经被牵着走了,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玄蛇站在原地未动,神色晦暗不明。
花子夭没有跟着走,而是站在原地。
小练被他抱着,虽有些奇怪,又有些伤心,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爹爹出事了。
他把头埋在花子夭怀里,一声不响地掉眼泪。
“想救敕若?”玄蛇静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丝毫情感,似乎不受方才争吵的影响,只是两边脸都有红红的指印,显得十分微妙。
“是地藏带走他的?”玄蛇问道。
花子夭点头。
玄蛇说道:“比我预想中要好些。”
花子夭不想问他预想中敕若的下场。
玄蛇兀自道:“现在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