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若皱眉,却不再多说,只道:“贫僧先告退了。”说罢,牵着小练离开。杜篆荷愣了一下,随即跟了上去。
花子夭和杜行荷却在堂中端坐不动。杜行荷摆摆手,让堂中随侍的人下去。
随后,他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道:“花公子有话请讲。”
花子夭见他也是个明白人,便开门见山道:“十年前找到你将你迎娶进门的事便是那魔主托付于故人阁。杜公子是个聪明人,这十年后的事,你也应该能明白几分。故人阁不是什么施善地儿,见着谁死都要上去救一下。”
见着杜行荷面色苍白,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却半点怜惜也无,好个冷血冷情地继续道:“你心口那儿保命的东西便是他的魔元。”
“不!”杜行荷反驳道。
“可惜ròu_tǐ凡胎撑不住魔元,眼看着小命儿都快没了,那魔头便来求着故人阁保你一命,借口自然是魔族失了魔元一事非同小可,早早归位最好。”
“呵,”花子夭说及此,禁不住冷笑,“见你好了,往你身边凑人无可厚非,但凑到我身边来了,这算盘打得可不小!”
杜行荷冷声道:“花公子,我虽感谢你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