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垂着头,敕若摸摸他,他抬起头来,眼中已是一片泪汪汪。花子夭心生不耐,“我倒是不知和尚还有个儿子。”
敕若放下碗,手指揩去小孩儿嘴角的米粒,回道:“这天底下的事可是都要你知道?”
花子夭一滞,走过去,捏着敕若的下巴扳过他的头转向自己,语带三分危险,“敕若小师父佛心一息去了,连嘴齿也利索了些!”
敕若不欲与他争辩,他自觉这几天的确在心情上有着一些波动,不是没有想过佛心的问题,但终究归于自己修为不够。
不过他倒是眼尖地发现花子夭的袖子似乎破了一道大口子,“你袖子破了,”敕若提醒道。
“你要补?”花子夭挑眉,他本是无所谓的,衣服他多的是,但念头一转,他看向敕若,眼中兴味满满。
敕若却是摇头,“不会。”
花子夭进里屋换了一件衣裳,其实在敕若看来并无多大差别,花子夭尤爱红色,灼艳的正红穿在他身上,有着异常妖异的气质,几乎不像是凡人。
“唔,还是有差别的,”花子夭撩起自己前襟,指着那儿,“看这儿的暗纹不一样,那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