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小小的身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闭上了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大眼睛。
人人都说晏清有帝王之相,此刻皇帝看来,不过是一个平常孩子,安安静静的,十分乖巧。平日里那些帝王之相似乎都是妄言了。
那么小的孩子,谈什么帝王之相呢?
他平日里甚少见这个孩子,只每日成禄拿着太傅传上来的作业,说是晏清天性聪颖,是帝王之才。
帝王!帝王!
皇帝闭上眼,若是未曾在帝王家,晏清此时是在笑着爬树,还是闹着要吃冰糖葫芦?
而他另外两个孩子呢?
皇帝睁开眼,又想起娴妃的话,她还记得晏奕的命状,他又如何能忘记?
国师想必也知近日事了,却迟迟不肯传话过来,是在嘲笑他吗?
嘲笑他当初一意孤行,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嘲笑他身为一个皇帝,却对生死之事无力回天。
外面忽传来一阵喧闹,成禄禀报,“皇上,是娴妃来了,非要闹着进来。”
“不允。”皇帝冷声道。
身旁一个轻轻声音传来,“不过是一个孩子,孩子的命再不好,也由不得大人随意作祸。”
皇帝皱眉,看向一脸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