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他……”敕若张了张嘴,想起今日花子夭所说,又闭上了嘴。
花子夭看了他一眼,手抚上敕若的脸,“我总觉得你变得越来越有人气儿是好的,我心中也是十分欢喜。”
敕若看向他。
花子夭道:“可近来,我越发觉得不好了。你不愿说谎却又不得不说的时候,你会沉默;你开始不愿说出心里所想,反而胡思乱想;你有了自己的主意,不会明说,却会引导着别人。”
“这些都是人不好的地方,是我的错,我疏漏了你身边只有我,但是学我,是很不好的。”
敕若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学你?”
花子夭点头,“你想问的是,我答应了你要救国师,为何此时又反悔。可是你想到了我方才说的话,你便沉默了。”
敕若垂眸,小声道:“你答应了我的。”
花子夭手指勾起敕若的下颔,使他看向自己,“我没有,你知道我没有。”
敕若挣脱他,“这天下不是你的!”
“我没说我要这天下,”花子夭说道,“只是,我无能为力,我说过,国师已经病入膏肓。”
敕若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