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秦朝歌隔着盖头与许成对视,过了良久,对方先叹了口气道:“皇上可否满足臣心头的一个疑问,您是如何知晓臣下了药的事儿的?”
“猜的。”
盖头下的声音回答得很轻巧,丝毫没有受置于人的危机感。
“你也许不知道,子卿对药理很在行,当然,包括毒-药。”
“您是指,您身边的那个凤公子?”
许成的目光不断在两人身上徘徊。这二人的身形太过接近,而光靠声音又无法准确判定谁对的是谁。他接到的命令自然是只许伤一人,而另一人必须完好无损。
但命令是一回事,他心底的算盘却是另一回事。
就在他揣测着二人身份的时候,司秦朝歌突然笑了:“许大人这是很犯愁?或许我二人这般模样让您认不出了身份,有些困扰吧。”
“哼,皇上您也无需得意,只要掀开这两个盖头,谁是谁还不是一目了然?”
许成哼了起来,眼里闪过不悦的神情。这一个诺大的大殿,如今却如同毫无反抗能力一般,两旁的大臣只能不甘地瞪着殿中的人,无力动弹。
他们实在想不通,这药是如何下在他们身上的。
“许大人的依仗呢?想必您也知道,朕的护卫不计其数,就算除去身边这些,还有不少在殿外待命的,并未被下毒,您拿什么与他们较量?”
说完,唇角上扬道:“还是说,许大人您认为这殿中被你收买的那些小卒可以帮到你的忙不成?就算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利用职务之便下毒,却并不意味着他们是打架的好手。这几处熏烟,太碍眼了……”
许成眼皮一条。虽然已然知晓对方明知被下了毒的事,可如今连下毒的方式也被点破……
不过想到在背后支持自己的人,许成又放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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