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风刮飞了会议室里的纸,秦晋远回过神来,走出会议室,什麽愿望他都能实现,唯独昨天苏徽说的那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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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徽在讲台上站了一节课,腰痛屁股痛的他实在支撑不下去,布置了几道不定积分题让猴孩子们慢慢算,自己跑第一排上坐著休息去了。
大学跟高中正好相反,一个、两个巴不得都挤在最后一排,坐在前排的人一个个脸拉的老长,没办法,谁让他们来得迟,抢不到后面的风水宝地呢?
苏徽想:我又不是老虎,还能把你们吃了不成,我教我的,你们记你们的,期末考试的题目全在笔记上,只要你好好记笔记,就一定能过。
这些话第一堂课上他就说过,好像没什么起色,记笔记的同学仍旧少的可怜,等到考试前夕,好孩子们的笔记就成了香饽饽,纷纷被人借去复印,自己也是从学生一路走到人民教师这条路上的,学生的想法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大约做了二十多分锺,教室里闹哄哄的,苏徽摸了摸自己凹下去的肚子,站起来大手一挥:“下课!班长收好作业交给我。”
他饿了,学生们也做完题目,何必还要干耗著?
苏徽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