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策发现他越是刻意地去疏忽裴炎,裴炎就越是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他面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内心里的龌龊想法。
裴炎比一般孩子早熟,不仅是心里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裴策永远忘不了五年前的那一夜,才刚上中学的裴炎穿著睡衣,表情痛苦地站在裴策的床边说:“爸爸,难受。”
裴策放下手中的报纸,看著他问:“哪里不舒服?”
裴炎脱下裤子、内裤,下半身赤下的小棒子笔直的竖著,裴炎爬上床,侧身抱住裴策的腰,“这里,这里难受……”
“炎炎长大了。”裴策拍拍裴炎的後脑勺,让他自己撸撸,以减轻痛苦,可裴炎像是个笨蛋,怎麽都学不会如何才能让自己舒服。
裴炎用鼻尖蹭了蹭裴策的腰肢,裴策怕痒的一闪腰,裴炎追著又抱上去,不停地撒娇,“爸爸帮我,爸爸帮我。”
现著红晕的脸颊下一张小嘴微微启开,轻声的叫著“爸爸”,裴策像多年前一样,脑子一热,又把裴炎抱在怀里,不过儿子长大了,只能靠在自己的胸前。
裴炎偏过头,依偎在裴策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