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了,跟这人在来往时真不像是导游和游客的关系,倒有几分黑社会那种投了眼缘就套交情,一言不合就翻脸的感觉。这算是我职业病发作,还是这两天受惊过度兼被杀手弃尸荒野留下的后遗症?
我用力甩了甩头,拉着导游往客栈斜对面一个酒楼走去。未走到酒楼门口,就听见一阵呼啸风声从头上冲下来,我右手被导游拽着往后用力一拉,踉跄两步站稳身形,一件重物便已擦着我鼻尖坠到了地上,触地时微微向上弹了一下,然后就软软摊在地面上。
是自杀还是他杀?我下意识地甩开方才还尽力拉着的那只手,小心地避开血迹走到坠下来的那人面前。他落地的姿势十分怪异,竟是脚朝着酒楼,正面向上落了下来,头堪堪落在我脚前不远处,双手垂在身侧,脑后已漫出一小片血迹。
我抬头望了一眼,那酒楼一共只有三层,二楼上有人正坐在窗边往下看,还有人正往窗边挤来,三楼却没人在窗旁围观……我按了按那人的颈动脉,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果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三楼掉下来是摔不死人的,就是摔下来,也不该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