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正喝著酒呢,噗哧一声笑了,酒都喷了出来。拿手帕擦了擦嘴,笑著说:“好,这是给我们医生省事了。”
张斌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吃一堑长一智麽。”
文翰头一次听张斌拽文,愣了一下,探过身,在张斌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说:“可不是?那,你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带套子啊?”
张斌又愣了,手又不由自主地摸上被亲的地方:“才没有和女人上床呢。我的病不是还没有好麽?对了,文医生,我也好一阵子没有打针吃药了,我的病,到底好了没有?”
文翰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干吗开这个玩笑?若是张斌知道自己的病好了,那个特殊治疗不就没戏了吗?又不-